墓英俊

基尔伯特,我爱你如同热爱月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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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如此仍爱你//aph普洪|BE向三十题01


01 我永远得不到的你


无所谓,无所谓了。

基尔伯特不知道自己为何讲了两遍,像这种简单的句子,这种时常毫不费力就能达到效果的态度。

每次都是这样,总有一瞬间不甘心的咬牙切齿的意味,但是说出口了就成了真的没所谓了。

可他还是知道,这和以往每一次一样,那股苦涩的味道根本没有淡去。

#-#-#

她美得简直令人心惊。

基尔伯特一点儿也不想来,大约是身上的酒气撒泼给他硬扯到了这里。但是既然来了——他又整理了一下已经笔挺的西装,连领针都是一丝不苟的模样。他的眸子颜色很深,深得几乎找不到昔日明艳的红宝石色,加上有点里陷的眼窝和整齐的衣装,反显得有些忧郁和漠然的气场。

这样的本大爷真是令人作呕。

只是他根本无法作出什么有力的改变,只要他压抑不住自己的目光去一遍遍凝视长裙及地的新娘,基尔伯特就没法摆出平时那副洒脱的姿态。

你看看她!

浅棕色的长发绾成优雅的髻,柔软的刘海和鬓发静静垂在脸颊边,嘴角的笑可称作温婉动人,白皙的肩和锁骨与婚纱一起带着美好的线条,尤其是那双眼——他避开了那目光,那对闪烁着明亮光泽的翠玉几乎让他感到灼灼的疼痛。

啊,穿着婚纱的女人啊。

——“以后我结婚,才不要穿什么麻烦的长裙白纱,还有那么浓的妆和几小时不能拆的头发!噢真是太可怕了!”

这是谁的声音……罢了,其实基尔伯特也记不清了。和伊莉莎白一起躺在草地上整日闲扯的那时候,总以为时日长久,几乎没认真记忆过她的面容。

除了那如出一辙的神光熠熠的眸子,他都要忘了曾经的她了。也许那个渐渐模糊的印象,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伊莉莎白吧。

她朝着中央走去,裙角拂过他的手臂。

他没法留住那阵经过的风。

#-#-#

窗外是对情侣在争吵,安静的夜里落在基尔伯特耳边的巨大声响。

他翻过身,用枕头压住脑袋,也试图压住脑袋里翻涌的几乎是羡慕的想法。

女孩子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,和高跟鞋落地渐远的脚步声。

就像蹬着深棕色的新皮鞋气冲冲走远的小伊莉莎白一模一样,哪怕是现在他心里有点茫然和无措的状态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。说来好笑,那还是他发现他的玩伴海德薇莉是个女孩子的第一天呢,他惊讶万分拉扯她浅蓝色的裙子和白色的书包,不停地上下打量她别在耳畔的花朵发卡和有着泡泡花边的短袜。

他已经忘记自己说了什么招她生气的话——要惹她真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——,只记得她费力抛弃了同桌一节课的他,换到了温文尔雅的罗德里赫身边落座。

基尔伯特啊,你这个蠢货(本大爷虽然是很帅,但说不定真的是个蠢货)从那时起就该留意到,你想要的结果一次次却只有错过。

#-#-#

后来的时光是怎么经过的?

其实很轻松就能概括,伊莉莎白。

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这个词语几乎一直萦绕在耳畔,哪怕是她执意出国留学的那几年也同样新鲜而熟知。基尔伯特翻了个身,为自己的这个认知感到恐惧和轻蔑。优秀如他竟能让一个女人干扰了这么久?

——但实际上,这会儿只有他自己了,坦诚一些也无妨。他知道自己没有把握,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还是会如此度过。

那个孩提时代就在身边的伊莉莎白啊!骑着马或跑着步,爬着树或游着泳,和他争吵或和他嬉闹,还有后来,上台演讲的、穿着礼服的、抑或安静读书的……那么多的模样,和那么多的陪伴。

哈,真可笑。笑得本大爷都要和阿西一样胃疼了。

#-#-#

橱柜里没剩下啤酒了,这令基尔伯特不太开心。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从昏暗的房间踱出来,现在却有些不知该继续什么。

阿西拧开了门,提醒他收拾一下过几天要带的行李,这才让他忆起自己在参加完蠢女人的婚礼后退掉了出国的机票。

基尔伯特也找不到理由向阿西解释什么,只能兴致缺缺地点点头。这时候伊莉莎白该下了飞机了,那可是蜜月呢,他望着钟盘算了一会儿。

就算是趁着他们都离开了,基尔伯特也觉得自己离不开。这种留恋生长得不明不白,却盘踞下了扎实的根。也许他期冀的也只有最后这点道不明的情愫,就好像能成为归宿。

是,风一般的海德薇莉小姐年轻时就想振翅高飞,四处流浪后终于找到了归宿。

只是不是他而已。

基尔伯特大概明白,但也许不会明白。

=====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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